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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月铭

高新天问学校副校长

湖北省优秀语文教师

获全国、省、市级优质课竞赛一等奖

全国新教育行动榜样教师

高新区明星班主任

高新区年“完美教室”缔造者

阳台很小,花儿不少。花是四年前开始养的,那时我刚刚搬进这间小屋。屋子很小,阳台就更小了。但这并不妨碍我那颗侍花弄草的心潜滋暗长。说到养花种草,我有经历却无经验。漫长快乐的童年时代,我曾成功地扦插养活过一株月季和一株栀子,洁白芬芳的栀子和灿若晚霞的月季,曾在我的记忆中开放了许久许久。

月季

栀子花

至于养花的经验,那是万万谈不上的。所以我决定从绿萝养起。这是一株因长势不良而被别人抛弃的绿萝。幸运的是它在小屋的窗台上坚强地活了下来,还一点点伸展出翠绿细长的藤蔓。继绿萝之后,陆续有常春藤、铜钱草、薄荷、茶花、兰花、茉莉、三角梅、小木槿、碰碰香、清香木、朱顶红、蟹爪兰、豆瓣绿、无尽夏、风车茉莉、落地生根等入住。小阳台一天天热闹起来,渐渐成为我的空中小花园。只是我养花是极懒散且随意的,均已清水灌之,不施肥,也不剪枝,任其恣意生长,有花则赏花,无花则观叶。只是不知如此做派,是遵循了规律,还是辜负了美好?

花皆普货,无一名贵。众花中我最青睐的是这样两类。一是生命顽强的;二是生命灿烂的。顽强如三角梅与朱顶红。

三角梅有一段死去活来的劫难。那年夏天,待我自驾五台山归来,别的花草还好,唯独三角梅——伶仃的细枝上残留着花朵的玫红,枝条与叶却干枯成了木乃伊的模样。我曾预想三角梅会很难存活,没想到死状竟是这般凄凉,再想想花开时的灿烂,唏嘘不已,也有几分鄙夷它的脆弱,索性抄起剪刀,尽数削去,只留一截枝干,孤独地杵在花盆里,几次想弃了它,终究不忍,也在浇水的时候随手给它一点。不想几日后,我竟然在那一小截枝干上见到了新冒出的绿芽。

虽然只是那么小小的一两片,却娇嫩异常,也倔强异常,仿佛在证明自己,也在嘲笑我对它的轻视。我心下顿生敬意,给它的照顾多了起来,直到它抽出长长的枝,生出绿绿的叶,俨然从前的模样,不过不大爱开花,不过偶尔的一两朵,也足以让我惊喜万分。朱顶红的经历与三角梅大致相似,只是少了点惨烈,它更像大观园里的李纨,云淡风轻里自成一格。

三角梅

朱顶红

灿烂如茶花与蟹爪兰。这是这些年里我养活的第一株茶花,自然格外珍视。养了三年,历劫两次,开花两次。第一次拼尽全身气力开出了一朵花,粉粉的,隐约有冷香,一查才知自己无意中养了一个特别的品种,名之曰香茶,又名烈香。于是愈加欢喜,奉为心头好。

第二次开花便是满树的灿烂,十九朵花,与年份惊人地吻合照应。我想,我是爱极了茶花的,爱它花开时的灿烂,也爱它花落时的壮烈,一如张爱玲的描述——“它不问青红皂白,没有任何预兆,在猝不及防间整朵整朵任性地鲁莽地不负责任地骨碌碌地就滚了下来,真让人心惊肉跳”,张爱玲说这是触目惊心的死法,惨烈的花有着自杀的悲壮。如此想法很张爱玲。

我欣赏着这花开花落的完整与圆满。花开了,我是快乐的赏花人,花落了,我是淡定的祭花人——一朵一朵捡拾起来,平铺在花盆里,一层,又一层,一地的灿烂,是一树枝头的延续。

蟹爪兰是唯一能和茶花媲美的。自从活过,就年年开花,如今也已花苞密集,只是花期,怕是比去年还迟,天气使然,怨不得花。该开的,总会开,我只需安静等待,不误花期就好。

养花四载,仍在起点,空有经历仍无经验。活着的花依旧活着,平静而灿烂;死了的花我也常念起,如菖蒲以及各类多肉还有芬芳了一个夏季的茉莉。我只是觉得人间草木,皆为有情。很多时候,花比人强。

唉!即使再养上十数年的花儿,我也是写不出半句汪曾祺《人间草木》里的经典句子的,只能说点细碎琐事,记个流水账,然后继续在侍花弄草中侍弄自己的一颗温润坚韧的生活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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